土豆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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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向)我的邻居是凤梨

家教乙女,看名字就知道男主六道骸

OOC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不足一万字的欢乐小短文

    我的邻居是个凤梨,或者准确点来说我的邻居是个凤梨头。

  听起来很怪对不对,我也觉得很奇怪,毕竟这年头怎么还会有人搞这么花里胡哨的发型。

  我严重怀疑我的邻居小时候是受到了什么精神刺激,不过这话其实是废话,毕竟如果小时候没有受到精神刺激,谁会来复仇者监狱这种地方来跟我做邻居。

  我是来这里两年后迎来了自己的新邻居凤梨头六道骸的。

  最初我只是一个人无聊的在盐水里泡着,默默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变成一块腌肉,然后成功出售。不过还没等我变成真正的腌肉,我的水果邻居就来了。

  其实开始我是不知道我有个新来的邻居,毕竟复仇者监狱最底层这种鸟不拉屎鱼不掉泪的地方,鬼知道我的上边和旁边住着什么东西。

  但凤梨头,不对六道骸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幻术师,这意味着他就算被束缚了身体,但他的精神仍旧可以随意乱窜,然后某一天,六道骸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联系到了我。

  说实话,这种有狱友能够和你聊天的感觉真的很新鲜,也很有意思,所以我开始很热衷于和六道骸交流,交流到了后来我不满足与他一个人聊天,开始跟着六道骸学习幻术,扩展我更大的狱友交际圈。

  身在监狱,还孜孜不倦的学习,我觉得我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励志。

  当我的精神成功与肉体分离后,六道骸显得有些惊讶,大概是我惊才艳绝的实力震惊到他了吧。

  哎,有天赋的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枯燥且乏味。

  和六道骸当了一段时间的狱友之后我们充分的取得了对方的一丢丢信任,而凭借着这一点信任,六道骸开始忽悠我和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一起跑路。

  哦对了,和六道骸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人,不过那两不是幻术师,所以在我成功学习幻术之后才见到的,一个长得跟狗一样,一个仿佛是河童。

  别误会,我并没有侮辱的意思,就是这俩人的特点实在太明显了。

  不过虽然我们在监狱里的感情很好,但我并没有同意六道骸的邀请。

  毕竟“你知道传销吗。”

  六道骸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现在就很像传销头子你知道吗。”

  六道骸的笑脸肉眼可见的僵硬了起来。

  最终他kufufufu的怪笑跟我告别,和他的小伙伴们逃了出去。

  没有了凤梨头小伙伴我的生活寂寞了很多,毕竟复仇者监狱里的人是真的少。我肯定不能找把我关进来的复仇者说话,而其他两三个人又显得生无可恋,一副不愿意跟我多逼逼的样子。

  在我寂寞了一段时间之后,凤梨头又重新回来和我做邻居了。

  我高兴地对着离我关的地方又进了一些的凤梨头打招呼:“好久不见哦,你怎么又回来了”

  “kufufu因为想你了。”

  “唉。”我的看着虚弱不少,连凤梨叶子都蔫了的六道骸:“你怎么可以这么驴我呢,明明是被人用链子给栓回来的。”

  ……

  看着六道骸也转过头和其他狱友一样不想和我多逼逼的样子,我略微落寞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

  就在我以为自己以后又有人能和我一起哔哔的时候,六道骸再次越狱了。

  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寂寞了多长时间,第二天六道骸就真正和我做了邻居,就在我隔壁的盐水罐头里,成了盐水凤梨。

  对此我有些不厚道的幸灾乐祸,本来还是个新鲜的凤梨,现在好了,成了罐头。

  不过虽然六道骸和我成了邻居,但却并没有阻止他到处风骚,不仅成功勾搭了一个漂亮妹妹,还成了彭格列的雾守。

  这让我有些羡慕嫉妒恨。

  你说同样是罐头,怎么水果就比肉高贵呢。

  日子就这么的在和六道骸叨逼叨枯燥且无聊的过去了,直到某一天,我的脑子里突然多出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莫名其妙的记忆来的突然又猝不及防,让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身体,表情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十年后越狱不说,还要掺和进黑手党之间的争斗。

  浏览了一下自己的记忆我发现我不仅掺和进了黑手党的争斗,站的队还是六道骸兢兢业业打工数十年的彭格列,不禁忍不住感叹自己真的是人美心善,竟然为了邻居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可能我和六道骸连线哔哔的时间太长,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一样,六道骸的表情一脸冷漠:“我觉得你就是凑热闹的。”

  “嗯……”

  怎么说呢,其实也没错,毕竟十年后的我在彭格列和密鲁菲奥雷对波的时候我还真没出什么力。也就是在白兰试图拐带尤尼的时候出手阻止了一下,之后的工作就全都甩给了还年轻的沢田纲吉。

  而我之所以出手,还是因为我觉得白兰这种诱拐未成年少女的行为,无论是在哪个国家都是要被送入监狱爆菊的,

  要不是当初六道骸和库洛姆年纪差不多,没有太强的猥琐大叔和无知少女的感觉,我也不会让那么漂亮的妹子就这么走上了梳凤梨头的不归路。

  但是话又说回来,十年后的我在复仇者监狱里又多了一个邻居——平行世界的白兰。

  那浑身赤裸绿油油的样子,像极了油麦菜,在盐水里泡着的那种。

  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和我的两个邻居简直是绝配。

  我们三个一个盐水凤梨,一个腌肉,一个盐渍蔬菜,荤素搭配还有水果,健康又环保。

  唯一遗憾的是,我们这个健康的搭配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之后六道骸就自己浪死被白兰关进了小黑屋,我也悄咪咪的跑了出去。

  最后我们这三个健康的组合在彭格列与密鲁菲奥雷决战的时候才终于再次凑齐,而且是本体之间历史性的会面。

  感动的我对着白兰反手就是一枪。

  我觉得彭格列这个黑手党真的很能搞事情,不仅跨越着时间线的搞事情,还跨越了生死的在搞事情,简直是再用生命来作死。

  最开始我在监狱里看到把我关进来的复仇者和一个梳着冬菇头的男人说话的时候还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就是觉得那发型莫名的熟悉,然而当我看着在一天之内我的狱友无限的增加,并且我的邻居六道骸突然变成空壳又突然醒了过来,还变的更加风骚时,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始询问其他进来的狱友们。

  而他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彭格列一代雾守搞事情直接搞到了十代这里,而其根本原因是因为自己死了老婆。

  哦豁,牛逼。

  可能是在监狱里呆的时间太长了,我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已经逐渐跟不上现在的人的想法了。

  不对,跟那个冬菇头相比,明明我才是现在的年轻人来着。

  虽然我只在冬菇头霸占六道骸的身体的时候短暂的打了个照面,但我坚信他对我的印象一定很好。

  为什么?

  因为在冬菇头败落的时候,我也忍不住通过六道骸的眼睛悄咪咪的看了一会,从对方口袋里掉出来的怀表显示,我长得和冬菇头的女朋友除了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以外,简直一模一样。

  缘,妙不可言。

  经过这波事情,六道骸终于走了正规程序离开了复仇者监狱。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挺为他高兴的,就是有点寂寞,以后没人能在听我叨逼叨了。

  临走之前六道骸看着我,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去。

  我摆摆手:“哪能啊,我跟你不一样,可是良民,才不会随便越狱。”

  六道骸看着我笑的意味深长,让我第一次有了把对方的凤梨汁打出来的冲动。

  然而还没等我品尝这孤高的寂寞多久,六道骸主动找上门来,让我出来帮他一个忙。

  听听,多大的脸,让我一个良民越狱帮忙。

  十年前的我可能盐水里泡久了自己越狱去帮他,但现在的我显然还是一块并没有入味的,有原则的腌肉,怎么可能同意这种要求。

  我的拒绝并没有让六道骸放弃,说外面的事情很有意思,代理战听说过没,就是七个世界最强婴儿找代理人互殴,最后胜者为王败者呀屎的那种。

  我满不在乎。

  得了吧,我最讨厌小孩子了,而且你的语气越来越像传销头子了,这样下去彭格列不得成传销窝点了啊。

  见我还是油盐不进,六道骸表情一变,一副要放大招的样子。

  “你不想出去不是不能出去,是害怕。”

  这话说得有意思,我害怕,外面又不是侏罗纪,也不是世界末日,我能怕啥。

  “你怕去面对外面那个杀死自己所有亲人的世界,尤利娅·艾德里安。。”

  六道骸的话音一落,我就开始认真思考掐死凤梨的可能性了。

  不得不承认,虽然六道骸的传销技巧在我这里从来没有用过,但这次却实实在在的戳到了我的痛处。

  顺应所有影视剧的需要,我开始了对我并不怎么长的前十几年的回顾。

  我的家人也是黑手党,父亲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头目,和母亲的关系很好,上边有一个哥哥,下边有一个妹妹,我是那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老二。

  哥哥出生之后就被当做了继承人培养,我出生之后自然没什么压力,又是女孩子,全家都很娇惯。

  而随着我慢慢长大,我那优秀的天赋就逐渐显露了出来。

  注意,这真不是我自恋,任何战斗机巧还有战斗时的谋略我总能学的比所有人快,懂得比所有人多,而我的力气也要好于大部分的同龄人。

  因为这件事,我也被父亲越来越宠爱,性格也变得有些任性。

  后来妹妹出生了。

  一般家里有一个任性的孩子另一个往往会收敛很多。而家里任性的名额被我提前占领,所以虽然妹妹是后出生的,但自从懂事之后也开始让着我。

  当然,我也不是街头霸王,不会没事就欺负妹妹,就是有一丢丢小任性而已。

  如果不看家族背景,我们家就是很普通的,很幸福的一家五口。

  但黑手党的变故总是突如其来,因为与另一个大家族有了利益冲突,我们这个小家族完全顶不住,迅速的败落了下去。

  那段时间虽然父亲和哥哥很低落,但还没到绝望的程度。

  但很快,父亲被对方暗杀。因为对方提出了议和的条件,让我成为他们家族的杀手,而父亲拒绝了。

  哥哥迅速上任成了家族新的首领,对方一如既往的提出了这个条件,我求哥哥,让他同意吧,不就是当个杀手吗,在哪干不是干啊。

  但是哥哥也拒绝了,他的理由我怀疑和父亲是一样的。

  一头金发笑的和我后来认识的迪诺一样,傻得如出一辙。

  他说,就算是杀手,他也希望自己的妹妹成为最快乐的杀手。

  这话说得,杀手还要最快乐的杀手。你怎么不说就算吃辣,也要吃最不辣的辣椒呢。

  我担心哥哥被害,所以成了对方的贴身保镖,但这次对方却并没有刺杀,而是将我们整个家族都吞并了。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们劫走了我们的母亲和妹妹。

  最终我和哥哥归顺了对方,为了亲人的性命。

  在那里的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不是活就是死,为了让手下的人不被感情所困扰,甚至让我们亲手杀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扼杀感情。

  我觉得想出这个办法的人简直脑子有坑,既然感情都没了,谁还能保证为你这个家族卖命,随手卖了你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就是这个脑子有坑的家族,让我亲手杀了我的母亲和哥哥。

  母亲和哥哥是自愿死在我的手里的。

  母亲的理由是她没有战斗力,逃不出去,只能成为我们的累赘;哥哥的理由是我亲手杀了他能够得到对方的信任,可以带着妹妹逃出去。

  我觉得这两个人的脑子里也有坑,哪有这种逻辑。

  我拼命的哭,但是以前总会过来哄我的这两个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后来我擦擦眼泪站了起来,因为我还有一个妹妹,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过了一段时间对方对我的看管放松了之后,我偷偷的潜入了关押妹妹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让我只要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杀了身边所有人的场景。

  我刚刚十岁的妹妹,每天都会梳着两个小辫子,对我甜甜的笑,把自己的零食偷偷让给我的妹妹,却被这个家族的BOSS摁在床上,如同对待一个妓女一般。

  我不知道妹妹被这么对待了多长时间,但我却感肯定时间短不了。因为妹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和我一样绿色的眼睛变得有些空洞,只有在疼痛的时候才会微微出声。

  那一瞬间我没有压制好自己的杀气,被门内的人发现了。

  但是没关系。

  他们马上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看到我之后妹妹的眼神终于有了色彩,她冰凉的小手摸着我的脸,对我说“姐姐,不要哭,我的糖给你。”

  然后,永远闭上了那双绿色的眼睛。

  多过分的人啊,这些事情完全是我惹出来的,可到头来他们一个一个都没有怪我,甚至还处处为我着想,死到临头了还安慰我,多过分啊……

  那天我在这个家族里杀红了眼,地上流的都不是水,而是红色的血,整个家族,几千人,没一个活下来的,满身满眼的血,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眼睛都成红色的了。

  之后我跌跌撞撞的出去,安葬了家里的人,却杀的失去了理智,任何出现在我面前的,有一点类似于那个家族BOSS的样子的男人,都死在了我的刀下。

  最终,这么大的动静引来了复仇者,我被关到了最底层。

  这样也好,省的我去面对那个没有了亲人的世界。

  但是这件事情却突然被六道骸翻了出来,一时间情绪不稳的我伸手掐住了六道骸的脖子。

  凭良心讲,六道骸虽然顶着恶趣味的凤梨头,但是很好看,被我卡住脖子有些失氧面色发红双眼迷茫的样子更好看。而且我俩都是精神体,其实这种攻击对他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六道骸并不反抗,还是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我,似乎笃定了我会跟他出去。

  “你自己逃避在这里,你、你让那些为你去世的亲、亲人怎么想呢?”

  ……

  最终我有些无聊的松开了手,六道骸说的其实也有道理,他们为我牺牲了自己,如今我却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

  但就这么被六道骸忽悠出去我觉得有些不爽:“好吧,不过既然出去了我和其他的代理人合作岂不更好。哦对,你老板沢田纲吉就不错,虽然没你帅,但是长的可爱,性格比你好,而且他家岚守就挺帅的。”

  肉眼可见的,六道骸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别想了,彭格列的岚守是有主的。”

  我忍不住回嘴:“世界上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铲子。”

  扳回一城的我心满意足的跟着六道骸一起悄咪咪的越狱了,看着六道骸熟练的动作,我不禁感叹不愧是在复仇者监狱七进七出的男人。

  时隔多年再次来到外面的世界让我很不适应,而且还直接从意大利跳到了日本,跨越有点大,我四处看着大街上的东西仿佛一个刚进城的山炮。

  等到了凤梨窝之后我的手里已经抱满了各种零食,当然钱是六道骸友情付款的。

  再次见到了犬和千种,以及另外一个不大熟悉的红头发的女孩,我好奇的四处张望,疑惑的看着六道骸:“库洛姆呢?”

  我发现六道骸这个幻术师的心理素质越来越差了,就在我说出库洛姆的时候六道骸的表情一瞬间又变得很不自在。

  “kufufu,我已经不需要库洛姆了,而且我对她很失望。”

  这话说得,骗谁呢,真以为我不知道是因为库洛姆想要独立了所以他很伤心么。

  这是什么青春期叛逆少年和空巢老父亲的剧情。

  不过秉持着和谐有爱的精神,我并没有戳破六道骸这种毫不走心的谎言,因为我现在更感兴趣的是苹果头帽子下的弗兰到底是不是一样的凤梨头呢?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我虽然会幻术,但是没有雾属性的波动,幻术比不上六道骸和弗兰,所以压根看不到那个用幻术凝结起来的苹果帽子的本质。

  这让我很失望。

  我们这群人,再加上委托人威尔帝,我觉得每一个人单独送出去都应该是一个反派BOSS,再不济也是个小BOSS存在,但聚到一起之后却莫名变成了搞笑团体,尤其是弗兰,现在我俩一个逗哏一个捧哏,相声说的贼溜,我开始考虑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要不要把人忽悠到我这边来跟我组一个相声团体。

  我们这边的首领表是六道骸带着的,这让我不禁感叹我一个纯大空属性的人咋混的这么惨,看看我的隔壁白兰沢田Xanxus,同为大空,人家都是首领表,我这个就这么没牌面。

  代理战开始之后我就跟着这群雾属性的人狗狗祟祟的偷袭了一波,本来以为场战争能就这么平稳无波的过去呢,结果复仇者突然出现。

  开始我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但没想到对方却直奔六道骸而来。

  看得我一脸懵逼,怎么着,现在的世界已经连监狱方都能出尔反尔,放出去的人还能在抓回来么,话说回来,这群人对六道骸是真爱啊,放着我这个在逃犯不要去找已经消了案的。

  得知他们不是冲着六道骸,而是冲着首领表来的时候我有点莫名的遗憾,但毕竟现在我这也算威尔帝的代理人,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况且现在这里除了我和六道骸其他人都瘫了。

  不得不说复仇者是真的厉害,这也是我第一次和他们打起来,上次我属于整个人看破红尘生无可恋的状态,把我绑进复仇者监狱的时候我压根没反抗,甚至非常配合,堪称感动监狱十大人物。

  大空戒指很珍贵,我家祖传的戒指更珍贵,听着差点被我用火焰点崩了的戒指的悲鸣,我的心头在滴血,幸亏在戒指崩掉的前一秒战斗结束了。

  不过我家的戒指有一点好,虽然没有彭格列那种什么7³一角听起来不明觉厉,但只要不彻底崩掉,缓一段时间就能自我修复。

  万万没想到,本来应该是代理人之间的战斗最终却和复仇者们打了起来,代理人之间反而开始合作。

  不过我个人是无所谓,和谁打还不是打呢,打了复仇者以后还没人追着我跑了。

  斯库瓦罗、Xanxus、白兰、六道骸、迪诺、秋以及我,怎么说呢,这群人除了六道骸以外我熟悉又不熟悉。

  十年后的记忆里的确见过面,但就是个记忆,也就是知道有这些人而已。

  况且……

  我略带好奇的看着身边扑棱着小翅膀飞起来的白兰,忍不住自己的禄山之爪,悄悄地、悄悄的,拔了一根羽毛。

  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白兰的翅膀其实是有痛觉,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他一脸迷茫的转头看着我:“小尤利娅,你干什么呢?”

  “就、就好奇你的翅膀是真的么。”

  ……

  一瞬间己方阵营充满了尴尬的空气,大战来临的紧张感一扫而空,我难得有些心虚。

  但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我却找到了自己的知己,我从秋——另外一个彩虹之子的徒弟兼代理人的脸上看到了和我一样解决了好奇心的神色。

  我觉得这些人除了我以外都不是合格的黑手党,谁家正经的黑手党会放着群殴不做跟人单挑,这样做的直接结果就是白兰的翅膀差点又被人揪下来。

  我为什么说又?

  终于他们想明白了要群殴了,但是我实名反对六道骸用幻术放在我们身后的乌龟壳子,看起来太难看了。

  复仇者当真厉害,在他们秒杀了我方两个人之后我还能保持冷静,但当看着迪诺也倒下时我却变得不太冷静了。

  前面我说了,我哥哥一笑起来傻傻的样子和迪诺一模一样,有时候我怀疑他俩才是亲兄弟,我是捡来的,所以看着迪诺流着血倒下的样子,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哥哥死在我手里的样子。

  当场失去了理智,对着复仇者就杀了过去。

  等我再次恢复理智的时候,复仇者的样子显得很狼狈,一直是小婴儿状态的复仇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大人,我的胳膊也断了,肚子并不危险的地方还开了个口子,己方队友沢田纲吉也被我误伤趴在地上没缓过来,六道骸和他的死对头云雀恭弥一边一个的压着我,秋在一边扶起沢田跟复仇者努力对波。

  身上都带着大空火焰烧出来的伤。

  “咳。”对于眼前的场景我有点尴尬“你们要知道一个人的童年阴影不是那么容易就消失的。”

  见我恢复了理智,六道骸终于放松了下来:“kufufufu,你要是在恢复不了我就把跳马扔到你面前了。”

  “别呀,你这不让我的阴影更大了吗。”

  最终的战斗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成功的打败了复仇者,彩虹之子的诅咒也消失了,所有代理人都安详的躺平在了同一家医院里。

  这是让我最不能理解的事情,虽然之前有合作,但是好歹也是敌对关系,都躺到一家医院这不是等着打架呢么,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和六道骸一样有着良好的邻里关系。

  果然我的预言没有错,所有人都打了起来,虽然我懒得和这群人计较,但在被时速一百公里的枕头误伤之后,也愉快的加入了战争。

  不计后果的在医院里打架的最终结果就是,我们所有人病房的墙壁被打穿,变成了病房的大通铺,单间什么的,是浮云。

  我胳膊架着石膏睡觉不太舒服,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视线在观察我,本来就睡不太好的我突然睁眼坐了起来,然后和对面的冬菇脑袋面对面。

  冬菇头,不对,是斯佩多显然也没想过我会醒来,一瞬间有些尴尬。

  我转头看向隔壁床位的六道骸,睡得一如既往地好,就是戒指上幽幽的冒着火光。

  我和斯佩多互相深情对视着,最终他忍不住先开了口。

  “你和艾琳娜长的很像。”

  懂了。

  “成吧,你继续看。”

  说完我就躺下了。

  显然斯佩多没能料到我如此的大公无私,如此的坦然。

  等我躺下还没酝酿出睡意,离我有点远的沢田纲吉的戒指上噗一下,又冒出来了橙色的火焰,传说中的彭格列一世也出现了。

  他有些内疚的看着我,说不好意思,斯佩多就是看着你的脸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没别的意思。

  说实在的,我觉得这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呢。

  被这俩人一闹我也睡不着了,看着对面这俩冒火星子的人,我想了想问:“会打麻将吗?”

  没有跟上我职业赛车手甩尾一般的思维速度,对面的两位祖宗辈的人显得有点迷茫。

  从病床底下翻出来偷偷带进来的麻将牌,摊到面前的桌子上,我拍了拍身边空余的位置:“被你们吵得睡不着,一起打圈麻将呗,在从戒指里叫个人出来,三缺一呢。”

  最后除了高冷的云之守护者以外,所有守护者都从戒指里窜了出来,大通铺的病房里到处都幽幽闪烁着五彩缤纷的火苗,比闹鬼魔性多了。

  和这些人打麻将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开灯,身上自带火焰比灯泡亮,不太好的就是光线五颜六色的,有点伤眼睛。

  摸出一张牌甩出去,我对着Giotto抱怨:“你家云守和沢田他家的一样,真不合群,这么有意思的多人运动竟然不来参加。”

  完全没有当着已经醒来的云雀恭弥,和很大可能就在看着我们打牌的阿诺德的面说着人家坏话的自觉。

  我明显感觉到离我老远的云雀那双凤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想要将我咬杀。

  不过我估计他对麻将也有点兴趣,毕竟他到现在还没有把我咬杀。

  然而就在我叨逼叨的时候,对面的G兴奋的一推牌“糊了!”

  擦,做人果然不能一心两用。

  我输得有点惨烈,一群鬼魂玩的过于兴奋,离我最近的六道骸终于被吵醒了。

  他睁着还未缓过神来的眼睛看了一眼我病床上的场景,立刻倒头就睡,一副逃避现实的姿态。

  见状我立刻用还没骨折的手把六道骸推起来:“快来,帮我打一圈,你们一群彭格列的组团欺负我一个人,太过分了。”

  六道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瘫在床上:“我不会!”

  “不会可以用幻术作弊啊。”

  像我这样清纯不做作当着所有人的面谈论作弊的女子世间还能有几人?

  终于无法忍受我的骚扰,六道骸蔫吧着自己的凤梨叶子起来替我打麻将。

  我发现他没骗我,他是真不会,一点也不会。

  “你这人怎么没有一点生活情趣。”

  六道骸:“…………”

  眼看六道骸要撂挑子不干,我赶紧安慰:“没事,不会可以现学,我教你,学会了之后你会打麻将云雀不会,到时候虽然在武力上不相上下,但在麻将上能赢过他啊。”

  一直全程在另外一个角落围观的云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推开刚把G替换下来的蓝宝做下来了。

  从桌子上牌里摸出一个摸了摸花纹,啪的一声甩出去:“幺鸡。”

  擦,竟然是老手,失算了!

  迎着蓝宝哭哭啼啼的样子,云雀戒指上的紫色火苗噗嗤一声出现,阿诺德一脸高冷的推开坐在左边的纳克尔自己坐下,冷漠的看着我和六道骸:“你们是俩人,作弊。”

  正教六道骸打牌手法的我顺嘴回到:“彭格列雾守不一个团体吗。”

  不管最后赢不赢,气势一定要到位。

  似乎是被我的厚颜无耻震惊了,阿诺德闭上了嘴,他对面的斯佩多开始搓牌。

  唉,长了一张和斯佩多前女友一样的脸看来还挺占优势的。

  看着对面的云雀恭弥,左边的阿诺德和右边的斯佩多,完全被我赶鸭子上架的六道骸也彻底激发了自己的胜负欲,开始搓牌。

  不得不说,新手的手气是真的好,看着六道骸手里那一溜的牌我恨不得把他拽下来自己上。

  激动得差点让自己的胳膊二次骨折。

  我们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被吵醒的人越来越多,这些被吵醒的人里分三种,一种沢田这种,醒了之后看着面前的场景不愿接受事实,再次躺下睡觉企图逃避;还有白兰这种,看到之后兴奋不已,恨不得自己也上手来两圈;以及笹川狱寺这种,胜负欲极强,站在一边开始加油打气,警告云雀和六道骸身为沢田的守护者绝对不能输给一世的守护者。

  但显然他们想多了,无论是让云雀和六道骸合作,还是让斯佩多和阿诺德合作,都不太现实。

  而让云雀和阿诺德,斯佩多和六道骸组队……睡吧,梦里啥都有。

  初学者不仅手气好,还有瘾,被我带入了麻将深渊的六道骸和其他几个醒来的狱寺笹川几个人又接替了一世的守护者,搓了一晚上的麻将,期间甚至演变成了各个家族的决战,第二天早上起来所有人的眼圈都是黑色的。

  话说回来,他们一个个的黑手党BOSS守护者们,怎么麻将玩的一个比一个溜,这不科学。

  而秋作为一个逢年过节就会跟家里亲戚搓麻将的中国人,毫无疑问拿下了当天晚上的MVP,俯视着弱小的我们。

  一大早上就带了不少便当的尤尼看着仿佛肾亏的众人一脸的震惊,不明白才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眯着眼睛打哈欠,表示这是大人的世界,尤尼不需要知道,一边伽马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阿姨诱拐小萝莉。

  这就让我很不高兴,明明昨天晚上他打麻将打的也很嗨,这会在尤尼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

  众人出院之后,黑曜乐园里多了一张麻将桌,我经常被六道骸拽着找人去打麻将,让我不禁感叹玩物丧志,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诱拐无知青少年。

  我打着哈欠对六道骸说:“要不你以身相许吧,到时候我天天陪你打。”

  六道骸笑的及其风骚,宛如夜店的牛郎:“好啊。”

  唉,玩物丧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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